“不然呢，”沈柠张开手指。

沈童才能细细地看到沈柠各个手指上都画了什么。

“还挺有特色的，”沈童道。

他没气得跳脚还是在沈柠的意料之外。

而姚珂刚才还在幻想有人被沈柠的指甲阴阳该是什么反应，现在就有一个现成的例子摆在她面前了。

只不过沈童的反应也是姚珂所料未及的。

她都没想到，沈童看起来没有生气，反而还有一些……美滋滋？

手握能听到沈柠心声这一个究极大底牌，沈童早就听到了沈柠不安好心的打算。

他自然不能让......